小金鱼硌牙

杂食,谨慎关注。

【all维】Orange

包含第二章第三章剧透!!!

有剧透!!!

是all维,内含斯维和十四维。

本质上是我的一些妄想。

不过二测完之后剧情细节也忘了很多,是我记性不好的锅,总之如果和原作有出入,那以原作为准,把我的当私设好了hh

www我的斯奈德老婆和小十四狗勾还有我们惨惨小唯!

我!讨厌!橘子!







  一片羽毛。

  轻飘飘地吻在眼睛上。

  维尔汀认得,它属于一只惨白的鸽子。

  它的宝石眼睛藏着世间最无助的轻蔑与笑意,它用刻薄的喙和娇小的躯体,把一支羽毛送给维尔汀。

  维尔汀的目光在长桌上停顿,而后转向窗外的暴雨。

  维尔汀捧起它的下颌。

  维尔汀捧起她的下颌。

  她不屈的光彩混着年轻司辰的身影,在雨声里消散,消散,接着在维尔汀什么都留不住的指间蜷曲成宇宙里一粒细小的尘。

  维尔汀从记忆的余韵里惊醒。

  她刚完成一次艰难的人工梦游,揉着还在刺痛的太阳穴,女孩缓缓睁开眼,适应着病房的光线。

  目光下移,橙色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她的床单上,维尔汀心口狠狠地一跳。

  她想起那颗空心的橘子,橘瓣被一片片装进弹匣,橙色的汁水在她的小鸽子胸口迸裂开。

  维尔汀控制不住地捂住嘴咳嗽起来,她没办法控制音量,一滴溢出的泪滴砸在床单上,吵醒了十四行诗。

  “司辰?你醒了!” 十四行诗抬起头,眨眨眼睛,甩开短暂睡眠的酸涩感。

  维尔汀没有答话。

  橙发女孩才觉察到她眼底蓄着的泪花。

  十四行诗攥紧了被单,她很少见到司辰失态的样子,她从来都沉稳可靠,尤其是她成为司辰之后。

  是因为斯奈德吗?十四行诗知道答案。她沉默片刻,就在维尔汀快要缓过神的时候,十四行诗伸出手抹掉了她眼尾的泪珠。

  “啊,谢谢,同窗。”十四行诗的指腹微凉,维尔汀回过神,随意地用袖口擦干了余下的水渍,对满脸担忧的女孩浅浅一笑。

  “我去叫医生来吧,您刚醒过来,可能还需要进行一些其他的治疗。”十四行诗表情局促地收回手指,她下意识的行为让她迅速地红了脸。她把手背在身后,手指绞了一阵儿,目光躲闪地转头跑了出去。

  维尔汀看见门被重新关上,脱力般地靠在床沿,她青灰色的眸子慢慢阖上,斯奈德的笑意在她脑子里打转。

  还有那把伞下她羽毛般轻柔的吻。

  人工梦游对她没起什么作用,她成为司辰的那一年也没接受过任何治疗,她只是做梦。

  日复一日地梦见暴雨,梦见合唱,梦见落在泥土里“当啷”一声的圈环。

  神说:“你只可到此,不可越过。”

  于是过往的一切都和她划清界限,维尔汀在随着暴雨倒退,这场雨回溯一切生灵,唯独对她不公平。

  年轻的司辰回想起遇见的第一场暴雨,她伸手去抓那只鼓着腮帮子的青蛙,往后她的自由就像被她攥在手里的那只青蛙。

  身不由己地在暴雨中穿行。

  好像是她把朋友们留在了暴雨里,又好像只是自己被渐行渐远的身影们抛弃。

  只有维尔汀被留在雨里。

  躺在病房的床上,仪器运作的声音吵不醒梦里的司辰。

  她的梦似乎又被人多添了一笔。

  虚幻的景观里,她仰面望着阴沉的天空,斯奈德打着那把伞走过来,伞面遮挡着一切光线,在阴影里,在十四行诗的视线死角,她眯着眼睛,低头吻了司辰的眼睛。

  “老爷,骗了你真是不好意思……”泥土颤动,画面一转又到了那张熟悉的长桌上。

  这场晚宴空无一人。

  只有年轻的司辰和她的鸽子。

  斯奈德说着抱歉,眼里却只有苦涩的轻蔑的笑意。

  与她身形毫不相符的手炮在维尔汀胸口比划,她说:“真想,在您身上留下点什么再走呢,我的老爷。”

  那把手枪像一枚图钉,把维尔汀钉在桌面上,斯奈德半跪在桌面,对着她情爱所钟开枪。

  橘子汁浸湿了维尔汀的白衬衫和领巾,柑橘味儿从枪口漫出来,斯奈德居高临下地望着维尔汀仍旧挂着伪装的脸,她亲了上去,那张面具自然就碎在暴雨里,接着她开始解开她心爱老爷扣得严实的衬衣,惨白的大理石般的颜色逐渐裸露出来。

  维尔汀没有反抗,她只是握住鸽子的翅膀,她只是摩挲着鸽子的羽毛。

  像所有考古学家一样,斯奈德握着她的发掘工具一点一点掘开维尔汀的穴室,纽扣从领口解开到达小腹,再接着向下,那把枪像一支玫瑰,带着硌人的凸起在另一朵花的花芯盛开。

  维尔汀终于轻哼出声,神色迷离地握着她拿枪的手,声音沙哑地喊:“斯奈德……”

  娇小的少女不做回应,她俯下身子,维尔汀满眼都是她西装下缀着人工塑料的亮闪闪的装饰物,那些切割精巧的剖面层层叠叠倒映的是橘子汁的颜色,斯奈德在柑橘味儿里撬开她的齿间,软嫩的舌尖在潮湿的空气里相碰,维尔汀从未接触过的大门被少女一枪轰开,司辰正想有所回应,斯奈德突然捏住她的下颌,而后深深地在恋人体内窒息,如同咬开橘瓣迸裂的酸涩,那是一个技巧冗余情绪克制的吻。

  雨水在落地玻璃窗上沿着纹路向上倒灌,通天的雨幕中水声被静悄悄地淹没在倒退的时间里。

  维尔汀最后一次叫她的名字:“斯奈德……”



  “……司辰?”十四行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维尔汀从那把枪的触感里脱离出来,她硬撑着在床上坐起来,应了一声。

  十四行诗脸色不太好,她快步走到床边试探着伸手感受维尔汀额头的温度,片刻她放下手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
  “小梅斯梅尔小姐说她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,不过您既然醒了,应该是人工梦游疗法起了作用吧……”十四行诗带着歉意与愧疚和她的司辰说话,停顿了一下,她接着说,又像是自言自语:“如果我早一点觉察到……”

  “你不常喊我的名字,十四行诗。”维尔汀忽而握住她垂下的手,司辰眼底克制着悲伤。

  “唔……您是司辰,用尊称是……”

  “你也总是在我身后。”维尔汀打断了她。

  十四行诗睁大了眼睛,不由得握紧了她那根用来施展神秘术的笔。

  维尔汀坐直了身子,用指尖勾住了橙色少女搭在胸前的项链。

  十四行诗第一次和她凑得那样近。

  “这是你想尝试的意大利贴面礼吗?”司辰清冷的声线沿着她的项链往耳边攀升。

  “是这样,但是!”司辰的小助手捂住涨红的脸,羞怯得往后退,放在床边的金属椅子被她踢得趁乱嚎叫,“维尔汀……小姐,这是做什么?!”

  “以后可以往前来一点吗,站在我身边,可以吗?”维尔汀藏在被单里的手握成了拳,她不想遗忘,也不想用自己全部的力气去回忆那些遗落在暴雨里的珍珠,那么,十四行诗……

  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“别离开我,别丢下我,好吗?”维尔汀压低声音,就像怕有谁躲在门口偷听一样,“哪怕在暴雨里,哪怕是基金会的要求,都在我身边,好吗?”

  “哪怕在暴雨里,哪怕是基金会的要求?”十四行诗重复了一遍对方的问句,心里那一份缺失的结局,四年前的尾音,开始急不可耐地敲打心门,“司辰,这太突然了,可是命令大于思考,唔……虽然过去我一直是这样被教导的……之前那件事,我是不是漏掉了什么?”

  “我忘了。”维尔汀的眼神落寞下来,她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,“我忘记了,十四行诗,人工梦游的效果很好。”

  “可是我愿意,维尔汀。”十四行诗忽地抬起头,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微光,她坚定得像一只即将冲出去的猎犬。

  “一直站在你身边。”维尔汀的橙色猎犬这么说着。

  年轻的司辰昂起脸,她笑了起来,清晨的日光从半拉开的窗帘间涌进来,她在大片的橙色里伸出手,拔掉了床边正在运作的,那个该死仪器的插头。

  


—————

一些我的屁话,不看也行。

感觉维尔汀从那一次逃跑遭遇暴雨之后就一直是孤独的,她没有情绪出口,只能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痛苦,到经历了斯奈德的事,不出现心理问题那是不现实的。而十四行诗,本来是有机会成为她情绪的共同承担者,但是如果十四行诗也见证了那次暴雨,八成也在暴雨里被回溯了,所以小维是不是对于十四行诗在逃跑行动里的缺失又遗憾又庆幸。

司辰孤独地反叛,在暴雨里行走成了习惯,她面无表情,她的共犯只剩她自己。

十四给我拉她一把啊www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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